上皮包骨的男人叫白斩鸡。
但到了魏殊这里,白却并不是丢分项。
欣赏惯了风吹日晒出来的蜜色、小麦色,甚至是古铜色皮肤,乍一看眼前这样的,也十分养眼。
苏瑭想到了仙风道骨,高岭之花,但其实都不贴切。
魏殊更像是个妖孽。
生出她这样的准妖孽,也不愧是一对父女。
准妖孽很给力,藕节似的小胳膊松松扒在浴桶边缘,随着男人走动的角度在浴桶里踩水游动。
滴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
古典美男入浴,这风景可是足够旖旎。
男人皮肤渐渐被温泉水淹没,水面荡起波浪。
身前的长发被打湿,水浪退去之后又沾在皮肤上,就像是洁白的宣纸上随意泼墨而出的松柏。
魏殊双臂伸展,靠坐在池边,眼睛微眯撩了一下目不转睛的女儿就闭起来。
水波随之渐渐恢复平静。
扰动的光波漾去,池水再次清澈见底。
苏瑭不能动作,不然肯定会重重咽下口水。
蛰伏的玉色白虎即便趴卧也气势凛然,仿佛随时都会露出狰狞獠牙一口将你生吞活咽。
这么又看了一小会儿,女童仿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