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瑭洗了没多久就唤来侍女,擦身干发,罗裙轻衫一件件穿上。
从寝殿出来的时候,俨然又是另一副不同的美态。
跟六年前比起来,她长高了许多,长裙极地,一步一翩跹。
魏殊也重新穿上外袍,歪坐在宽榻上,朝美人伸手,苏儿过来,与爹爹对饮几杯。
苏瑭自然是惟命是从的模样。
过去坐在男人怀里,葡萄美酒夜光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帝王与后宫妃嫔寻欢作乐。
她也好久没有碰到正常的食物酒水。
此时眼梢含媚,唇边带俏,舒服地半伏在魏殊膝头,受用他在腰上的缓缓按压。
用他的话说是在帮她松缓长久练功的疲惫。
有人愿意伺候,苏瑭欣然奉陪。
舌尖尝到美酒眼眸就流转出愉悦光影,眯着眼睫像是小猫儿似的。
没有什么人比她更会享受当下。
魏殊以为是在利用玩弄,她又何尝不是
人生最高境界,大概无外乎随时随地都能化被动为主动,放开怀享用眼前的。
她舒服得很,魏殊却不好受。
哼,美味摆在眼前,能看能摸不能吃,可不是遭罪么
而此刻在少宫主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