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家里有事。
回到住处之后，莫小青迫不及待地跑进了洗手间。
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张晓东不禁想起了昨晚和媚姐的疯狂。
大约四十多分钟之后，莫小青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她穿得还是那件淡红色睡袍，不同的是，已经没有了昨晚的娇艳，眼神中透着迷茫。
张晓东关心道：“小青，你没事吧”
“没事”，莫小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程院长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没有，张哥，我有点困了”
既然莫小青不愿意多说，张晓东觉得也没有追问下去的必要，转身去了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
突然，张晓东瞥见了垃圾桶里的黑色丝袜。
张晓东知道，莫小青是个节约的女孩，不可能随便丢弃衣服，唯一的解释是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张晓东用手指夹起丝袜，对着鼻子嗅了嗅。
淡淡的体香味夹杂着腥臭味，瞬间，恍然大悟。
张晓东连衣服都没穿就直接跑出了洗手间，大声问道：“小青，程院长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
“跟张哥说实话，大不了，这笔业务咱们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