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游心中一震,在这乱世中,其实大宋的子民也是一般,很多人真的生不如死,在死的时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吉布楚河明明是有一颗孩子的心,却要她去做大人都难以做的事,她明明极需要爱护,却偏偏要将爱奉献给人,生存确实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南宫少游终于点头答应,燃起了焰火,辽阔的空中,绽放出异样的色彩。
突然传来一声悲鸣,一匹雪白如银的骏马,飞奔入人群,发狂似的撞向南宫少游,阿古达木一步上前,一把抓住白马的缰绳。
白马一声长嘶,双脚离地,人似的直立起来,阿古达木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在马脖子上一抹。
“使不得!”宋婉儿忍不住一声惊叫,可是匕首已经划过马的脖子。
从白马的脖子上喷射出一股鲜血,染红了枯萎的野,白马前腿跪下,并没有挣扎,慢慢死去,连杀人如麻的南宫少游也不忍直视。
“它是吉布楚河的马儿。”苏合轻声说道。
牧仁一声令下,阿古达木领着四名年轻人,在枯萎的野下,在白马的鲜血下,挖了一个四尺见方的深洞,然后将白马放入洞中,示意南宫少游将吉布楚河的物件都放进去。
南宫少游恭敬的将三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