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游不明就里,也只得冷眼旁观,只见那年轻人一手将玉仪箬笠拿掉,一头秀发飘逸于晚空中,果然是一名少女。
此时巡逻之人从她屋子带出一瘦小的老头儿,两父女便抱头痛哭,年轻人叹了口气,语气缓和,
“三叔,你平素不爱钓鱼,但这三月却天天晚上出去垂钓,都是这般打扮,你也推说有喉疾,几月不说话,用心可谓良苦,为的就是等这天,让玉仪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就算你可以瞒得过我们,但瞒得过神明吗?可能因为你一己私心,最终反倒害了玉仪不单只,还害了全村老小,你于心何忍。”
这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三叔无言以对,在两名巡逻人员的陪同下,两父女回到屋子,屋子外却多了两名把守的人。
余人也没有因为识破了三叔计谋而自吹自擂,反倒围在一起喝闷酒,神情极为低落,南宫少游也不过问,凑过去,讨了酒,吃着蚕豆,伴着众人过了一夜。
一大早村外便传来驴叫声,车子声,甚是热闹,一队车子浩荡进村,为首的是一位财主模样的胖子,跟村民十分熟络,后面跟了几十名推车的家丁。
南宫少游吃了一惊,这些家丁个个步履稳健,显然武功不弱,那财主更是眼光精华内敛,内力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