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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霏,我可以在蛇身上割一块肉吗?”
慕容霏霏当然知道南宫少游的心事,撇撇嘴,恶心道,“师兄,我看还是不要吧,岛上应该有很多美食,也不一定要吃这蛇肉,看样子就知道不好吃。”
“它咬了我一口,不吃头身上的肉,我不解恨!”,南宫少游感到胸前后背都十分的疼痛。
慕容霏霏知道他的性格,也不说话,只是不高兴的看着海面,柴安看在眼里,笑道,“南宫兄弟,你可喝过葡萄酒?”
“当然。”,一说道酒,南宫少游顿时将对蛇的仇恨忘却了,“柴老岛上可有好的葡萄酒?”
“可惜啊,可惜!”,柴安摇着头,慕容霏霏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知道这位师兄一说到酒,人就变笨,柴安越是神秘,他越是兴致大。
果然南宫少游问道,“柴老,可惜什么?酒没有了?”
“那倒不是,只是坏了。”,柴安淡然道,“几十桶上等的吐蕃葡萄酒都坏了。”
“哎!”,南宫少游长叹一声,“吐蕃离这里不止万里,还要经过茫茫大海,岂有不坏之理,还是便宜了那运酒的人,定是在那大喝一番,倒是把盼望的人急死了。”
“哈哈,那次我到吐蕃运酒,果真如南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