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游尴尬道:“开心倒不见得,只是少了一点尴尬,但愿灵儿能够将我忘记了。”
“你当自己是何人?潘安还是宋玉?”程若飞者段时间一直陪伴灵儿,对她是痛爱有加,自然站在她的立场。
凌朝宗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跟南宫少游相处了一段时间,知道这人武功虽高,为人也有傲气,但对世间礼俗毫不在乎,你跟他说话越直接越好,最怕便是转弯抹角,处处拘泥礼数。
“南宫兄弟,今日我陪你喝酒,顺道请教一下武功。”凌朝宗也不跟他客气。
“好!请教不敢当,大家一起探讨吧!”南宫少游喜道。
听到丈夫要跟南宫少游探讨武功,程若飞对南宫少游的武功是十分佩服的,立刻来了兴致,道:“我也可以参与吗?追魂剑法我还有要讨教的地方。”
“我是凌家的客人,你是凌家的太上皇,凌大哥在你面前尚且不敢造次,我哪里敢逆你的意。”南宫少游终于在言语上报了仇。
这一连数日,南宫少游是晚上带凌美雪到小树林传授武功,白天便跟凌朝宗和程若飞探讨霹雳门的武功,也指点程若飞追魂剑法。
南宫少游为人极为简单,对不喜欢的人虽不至于针锋相对,却连看你一眼也不屑,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