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笑话你,你在这深山住久了,见识也退步了,你说哪一位皇帝出来之时不是被人污蔑是邪魔外道的,就是因为他天命所归,要取而代之,所以现今的皇帝总不免不舍,便到处加以污蔑,这都是极为平常的事情。”
“不对,贤弟此言差矣。”养望摇摇头,他终于知道自己心中的踌躇是什么:“老祖宗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孟珙我不认识,茅子元我也不认识,但孟珙的人是礼贤下士,而且肝胆相照,极为豪侠,而茅子元的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当年,刘玄德要请卧龙先生出山,也三顾茅庐,十分的卑谦,有德之士请大贤出山并非像你们一般。”
谭欣还未说话,那边的骆健已经哈哈大笑:“如果你有卧龙先生的才智,或者有赵子龙的武艺,我们当然是以更高的礼仪对待,但,方才一试你的武功,除了天生一副蛮力外,其他简直不足以晒,论智谋你没有,论武功又不强,请问你要我们用何等待遇去请你出山,简直笑话。”
养望听了心中大怒,谭欣连忙道:“师父,其实大哥所熟习的并非武林中的内力武功,而是对兵马娴熟,而且他的剑法是天下第一,皇上要成就大业,须得对抗‘蒙’古人,‘蒙’古人以弓箭著称,所以我们也需要大哥这样的能人。”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