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而心中反倒对另一件事情有了更大的牵挂。
“燕师兄,你说他一直念叨着霏霏和依依,到底是霏霏多还是依依多?”
燕林风知道冷依依已经着了他的道,于是毫不犹豫道:“依依,他到后来都是念叨着依依,特别是精神极为衰竭的时候。”
冷依依一听心花怒放,连忙问:“你说他极为衰竭?现在如何了?”
“估计性命是保住了,只要没受到外来袭击的话,我已经替他调好了内息。”燕林风道。
冷依依怒道:“你明知他这般虚弱,为何还要离他而去?”
燕林风故作委屈道:“这样说来他果然是冷师妹的同门了,可他精神一恢复,我说要送他找他的同门亲手,他反倒傲慢道:‘你我素不相识,何用劳烦,我自行寻找可以了’,我当下心中也气,如果我能够确定他果然是宋伯父的徒弟,当然不会计较,可我不能确定,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反倒这般嫌弃,你说我气不气?”
冷依依一听,这倒也像南宫少游的脾气,便语气平和了:“燕师兄,我待南宫师兄想你道歉,他性格是比较高傲,你可否指明方向,让我去寻找他。”
“我估计他对外人一定如此,可对冷师妹却是十分热情,那地方不好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