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主治的田医生告诉我，随时都有苏醒的可能，是她本人的求生意志太强烈，竟然能够抗衡韩国‘天国神族’的秘药。”两人一边悠闲地散着步，林冰宁一边跟凌宇叙述着案情。
“已经证实是天国神族的秘药了？”凌宇脚步停了停，道。
“药是他们的药，但到底是不是他们下的手，这个就不能确定了。”林冰宁淡淡道。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因为不久前缅甸的大毒枭曾用这个药解决了跟他争权的二把手，对外宣称是脑中风，说明这个药对于韩国人而言已经并不是非卖品，只要价格合理公道，还是弄得到手的。现在的问题是，如果韩国人跟方家的案子无关，那么行凶者的作案动机更多的就是商场竞争了，可是行凶者为什么偏偏要花大代价独独留下方琪这一条命呢？这一点凌宇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不是天国神族出的手，那么方琪出国留学时的前男友为何偏偏是韩国谍报组织精英？真有这么巧合？如此是天国神族要灭口，金正旭念及旧情也许会这么做，否则真的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留下花那么大的代价去方琪的命，逻辑上根本就解释不通啊！
两人各有所想，默默地走了一段路，林冰宁忽然道：“你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城江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