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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门的动作是潜意识的,她没有想到:自己在内心深处,其实还在维护着他们。
泪如泉涌,却没有声音。一下楼,肖蕾忽然感到极度的虚弱,双腿灌了铅一般,再也迈不动。她摇晃着,醉酒一般,歪歪斜斜地踟蹰前行。心中一个声音在告诫自己:赶紧离开这地方,绝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
路上的行人都奇怪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儿,而她却恍然不觉。
终于走出花园小区了。
“再走几步吧,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得越远越好。”
肖蕾想着,艰难地又走出了几十米。然后,身体一软,腿一酸,踉跄一下,差点跌到。
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在路旁的花池边坐下,抱着脑袋,嘤嘤哭了起来。
边哭边骂,“你这个小混蛋,坏家伙,野小子,小色狼!你,你咋就那么没出息呀你!小小年纪,居然就会搞女人了?跟谁学的?你咋那么下流啊!呜呜!”
哭是出声哭,骂在心中骂。过路的行人奇怪地对她注目观望,只能看到她压抑地啜泣,却不能听到她心中愤懑的骂声。
哭了大约半个小时,心情稍微好受一些,掏出纸巾把泪擦干,然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