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咱俩那样,会怎样看我?我还能教你们吗?”
“这样啊……”
诗雅傻了眼,不安地看着他,“既然这样,那……咋办啊?”
“咱们像以前那样交往,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诗雅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说话。
任才有些不安,却硬着头皮说下去,“记住咱们的十年之约。十年之后,如果你还这么想,咱们就可以正常交往。十年,你能等吗?”
诗雅默默地看着他,想了一会儿,说,“我能等。”……
此后任才到初二(9)班上课,再也没有了往日平静的心态。
他很后悔,也很尴尬,觉得没脸面对诗雅,更没脸面对其他学生。学生们不知道他和诗雅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照样喜欢他,照样对他友好地笑。可由于这件事,他却觉得学生们的笑容中有了很多别样的意思。好像是讥笑,亦好像是冷笑。他为此汗颜,为此惶恐,觉得是折磨,再也找不到从前那种心平气和的感觉。
上课时不敢再看诗雅,也不敢提问她。诗雅很聪明,看出了这一点,于是也不再主动举手回答问题,只是安静地听他上课。
他讲课,诗雅专注地看他。目光很痴迷,有些发呆,经常会忘了做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