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有最没底的人才会用笑容来迷惑敌人,否则他就该用那副万年不变的分不出是笑还是不笑的脸才对。
“你怎么进来的?”
不挽此时已经赤足来到陆品的面前,拉住他的手走向贵妃榻。“陆大善人这次不肯帮不挽,一定是不挽做得不够好,所以今夜奴是特地来伺候大善人的。”不挽说得谦卑而妩媚。
“这里不够舒服,奴还特地命人抬了这张榻来,你喜欢不喜欢?”不挽见陆品疑心而不肯坐下,自己则率先躺了下去,拉着陆品的腰带,让他压上自己。
“这一次,我没吃玫瑰清蜜。”不挽喃喃的说着,吐出粉嫩的舌头,划着陆品的唇瓣。尽管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她很自信自己能引得他压在自己的身上。
不挽的双手圈上陆品的脖子,双腿则环上他的腰,整个人都掉在了他的身上,引来他的讥笑,“今日怎么这么饥渴,命都不要了么?”
“是啊。”不挽娇笑。
然后就听得整齐划一的“喀嚓声”,虽只有一声,却是四个“咔嚓”合成的。陆品的手脚就被榻上的机关所卡住,仿佛四个手铐,使他动弹不得。
不挽笑嘻嘻的放松手脚,贵妃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