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分的享受。”
不挽笑了笑,“彼此彼此。”
陆品也在笑,只是多了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次日直到禁言解除后,不挽才来到陆品的面前,“接下来的比赛是什么?”
虽然二人成了亲,除了洞房花烛那夜,陆品都是十分绅士的。不挽有时候觉得这个男人太过理性了,虽然那啥不好控制,却硬逼着自己吃药,算是对他自己也是十分狠心的人了,更何况是对别人。
“限期三个月,看哪对夫妻在这段期间赚的钱最多。每一对,本金只有十两。”此时的陆品斜靠在椅子上,腿流气的放在旁边的小几上,玉露湖中的小船上传来专门聘请的乐师的乐曲,凉风沁人好不惬意。
至于这些比赛都是在主神无孔不入的严密监视下的,丝毫容不得作弊,各凭本事。
“什么时候开始?”不挽也瘫在一旁的美人榻上,从陆品的手里抢过甜得腻人的马奶子葡萄。
“今天。”
不挽手上的马奶子差点儿掉在地上,还好陆品眼明手快的接了,“太浪费了。”
“咱们不行动么?”
“这不是等你的禁言解除么?”陆品说得十分的无辜,仿佛一切都是不挽的错。
不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