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此时自虐是必要的。
严厉总算是发现了不挽的不妥,“要休息一下吗?”
不挽心底十分欣喜,但是表面还是要做出痛楚的样子,“好。”
“我忘记你身子不好了。”
不挽有些惊疼的咧了咧嘴,脚疼死了。再次起身的时候,她只能靠一条腿站着。
“怎么了?”严厉有些关切。
“没,没什么。”不挽躲着严厉的视线。
而他则不容不挽拒绝的脱下了她的鞋。不挽暗赞,她就是喜欢这么强势的男人,好样的,严厉,加油,估计自己很快就会忘记陆品那厮了。
“你的脚伤成这样,怎么不说?”不挽的袜子前端被血浸了个通红,脚上打起了泡,又磨破了,没办法,她从来都是细皮嫩肉的。
严厉只能背着不挽上路,又为她在邻近的村子找大夫上药。不挽则惬意的趴在他的背上,不用走路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话说不让男人操心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她先前那般忍疼,不就是为了此时么,严厉不会觉得自己千金肉贵,反而还会觉得自己很懂事,其实这般她更浪费他的时间。
她就在他的背上想着,看来攻克严厉这个难关还挺困难的,实在需要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