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恍惚间,她忆起了陆品当初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过自己的体质特殊,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便不会放下。
她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对严厉始终不肯用这招,总想着要他真心喜欢自己,可是如今看来,只要结局好,管它过程是什么。
她如果不快刀斩乱麻,也指不定陆品和米儿能将这潭水搅成什么样子。
可是在她还没想好,是用酒还是用媚药的时候,严厉就已经自动送上门来了。他喝醉了,应该这么说,他似醉非醉,神智清醒,却不如平日那么拘谨了。
不挽适当的在自己身上用了一点儿催情的香气,“严大哥。”她将严厉扶进房间。
一切都那么安静,很适合彼此凝望。
严厉的唇毫无预警的覆盖下来,不挽只来得及品味,这偷情的感觉真不错,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在偷情呢?
她轻轻的,有技巧的挣扎了一下,或者说撩拨了一下,这严厉该不会以为自己是米儿吧。
“挽挽。”严厉清晰的吐出二字。
挽挽在心底也轻轻的道:“大师,师太今日就从了你吧。”
严厉的吻技十分青涩,手法也不知轻重,不挽在心里狂问,自己该不会是中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