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得哭笑不得,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教父却以为我还有顾虑,说道:你放心,我手下的人嘴都比较严,没人会把你来的事情到处乱说
的!再说了,男人出来玩,逢场作戏,很平常的嘛!
汗,他这话一说,我倒不能临阵退缩了。因实在不想在包厢里多呆,当下只得拉了小雪起身,又跟教父问清了酒店的所在,然后拉开门出了包房前往酒店开房去也。
出了夜总会,耳根台子立时清净了下来。此时已是深夜,街上人声渐悄,晚风凉凉的拂在面上,很让人觉得清新。头顶的天空略有些阴沉,一轮将圆的月亮在或厚或薄的云层间穿行着。我望着那月,忽然想起和小雪初识的那晚了。那晚的月亮正圆,算来我俩相识已经差不多一个月啦。
教父说的那个酒店虽就在夜总会的正对面,但因为马路中间隔着护栏,所以必须走到前面人行横道处才能穿过马路。当下沿着马路向下走,心里只是在想待会儿到了酒店里该怎么办?这房是无论如何要开的,总不能让教父耻笑老子连开房的勇气都没有吧!
可能我在包厢里的举动刺伤了小雪,这妮子跟在我身后一声都不吭。我心中徘徊着,也忘了说话。二人默然无声的穿过马路,接着往回拐,来到了酒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