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难受,索性不和她招呼。出电梯时故意迟了几秒,和陶洛洛拉开了几米的距离,跟在她的后面慢慢的往家走。
陶洛洛走的也很慢,想是在犹豫着是不是要等我上前。我却没有半分和她并肩的意思,她走的慢,我便走的更慢。如是走了几分钟,忽然发觉陶洛洛的头发像是比往常短了一些,想是刚绞过的。因头发短了,便没扎辫,而是很随意的披着。我不自暗自奇怪:这么冷的天儿她绞头发做什么?是了,失恋的女人总爱绞头发,估计她和她男友分手了。一面想,一面忆起了平安夜那晚哭红眼的样子。正自出神,忽然间手机响了,当下接了听,却是医院里打来了,说是小雪的家属来了因要将小雪的卡还给他们,我昨天特意关照了医院,只要小雪的家人来就通知我,没想到她的家人这么快就到了。只不知妈来了没有。
挂断电话后,手下意识的就去摸口袋里的那张卡。有心想去医院,可是却又有些害怕面对小雪的家人。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觉得小雪就是被我害死的。可是若不去,这卡怎么能递到他们手上。想着,一眼瞅见前面的陶洛洛,心中一动,当下将牙一咬,快步走上前去,赶上了陶洛洛,一面突兀的道:你帮我一个忙好么?
陶洛洛被我的这番动作搅得一怔,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