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厚厚的雪褥,以至于都有些分不情哪儿是甬路哪儿是萆坪了。
在雪地上走了几步,忽然传来几声犬吠,循声看时,却是林静家的那匹白狗子克林顿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正揺着尾巴往林静身边跑。林静见狗狗奔来,弯子摸了摸克林顿的头,笑道:你也和我们一起去踏雪吧!克林顿听了呜呜低叫了下,然后抢先朝院外跑去。林静笑着在后面追它。我则将手抄在口袋里,跟在他们后面走。眼瞅着林静脑后的辫子在奔跑中揺来晃去,我的心似乎也随着她的发梢在起伏。待出了院子,外面的世界更是一派玉砌琼装。朦脒的大雪中,远处的山林,近处的柳木,身后的别墅都仿佛银祷的一般。
林静和狗狗奔出了院子后,便放缓了脚步等我。我紧走了两步,和她并排而行。克林顿在前面开着路,二人一狗沿着湖岸在风雪中慢慢前行。这里本就是一个清静人少的地方,再加上此刻大雪纷飞,所以除了我们之外更是半个活物也无。四下里空旷极了,天地间似乎只有两种声响。一种是扑簌簌的落雪声,另一种便是我们踩着积雪的吱吱声。在湖边约摸走了五六分钟,林静忽然转回了身子。我见她回身,当即也顿住脚步扭回了头。林静指着雪地上的几串足印道:这个大的是小小白的,这是我的……那个最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