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已是越来越近。这天早上醒的有些晚,起床后三下两下洗嗽完毕,便开门准备往公司去。待到得门外,一眼瞅见陶洛洛
也正在等电梯。她脚边放着个行李包,似乎是要远行。我心中不由一怔。此时陶洛洛也已听到我这边的动静,扭头望了过来。二人目光—碰,又都各自避了开去。许久,两人才互相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我走到了她的身旁,站定。因实在猜不透她脚边为什么会有行李,当下忍不住问道:怎么?要去旅行?
算是吧!陶洛洛道。说话的时候她连眼角也没向我扫一下,似乎故意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一种生分。你请假了?我却忍不住又问了句。
没。她道,顿顿,又道:我已经辞职了。
什么?我讶道: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陶洛洛笑了两声,那笑声中似乎是在讥诮我,又似乎是在自嘲:我这种小职员辞职怎么能惊动得了白总啊!
我闻得她这样说,颇觉一阵尴尬。但因自觉对不起她,是以并没生气,于是又问:那你以后怎么办?陶洛洛扭头瞟了我一下,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也会关心我么?
我生怕自己又会做出什么错误的暗示给她,当下垂头不敢与她对视。却听她道:我打算去丽江住一段日子,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