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再说话,静静的举着电话听赖嫂出声。
没想到那头的赖嫂也是一言不发,二人隔着电话沉默了良久。我忽然觉得自己的情感生活像是被加了诅咒一样,凡是和我有纠葛的女人总是会和其他男人有扯不清的关系。陆菲是这样,林静也是这样,就连赖嫂,妈的念着的也只是林无敌。惟一把我当成所有的小雪却又被我害死了。想着,我一下掐断了电话。我就算是想找人来发泄,也不能再找这些和我纠缠太深的女人了。
揣好爪机,将车子缓缓驶出了赖嫂家的小区。此时偶心中的那股子郁闷竟似比来之前更浓了,我实不知道究竟该怎样才能将这些不快给排遣掉。车子沿街行了一阵,已到了XX口。以前听教父他们说过,XX口附近汇集着全市几乎所有的一/夜/情酒吧。心中一动:老子何不去那些酒吧里坐坐,如果能拍到个妞固然是好,就算把不到妹,偶喝TM个酩酊大醉大概也能暂时忘却烦忧。想到此处,便即将车子就近停了,然后选了一家最嘈杂的酒吧,一头扎了进去。
入了内,却也没理会那些寻欢买醉的浪荡女人,而是径直走到了酒台处,让酒保调了一杯马丁尼酒,一口干了,低头适应了一会儿酒劲,又要了一杯,正欲接着灌下肚去,忽觉有人坐在了我旁边,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