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惜它的力量,重重的砸落在车的前挡风玻璃上,仿佛每一次撞击都能使那玻璃粉碎。
我听着雨打玻璃的噼叭声
,心下蓦然间清明了起来,暗道:知道我和陆菲情事的不过寥寥数人,而这几人几乎都没可能跟林静通风报信,莫非……林静所指的我的那个女人并不是陆菲?可是若不是陆菲,又能是谁?是了,上次我去接陈雪时曾经遇到过林静的一个密友,当时陈雪曾说我是她的男友,难道……难道林静口中所说的我的那个女人是指陈雪?我靠!那婆娘简直是个混蛋!极品女混蛋!!!想着,又想:好像也就是在那晚稍晚些时候,陶洛洛便跟我说林静给陆菲电话说要回来,莫不是林静一听到我有了其他女人的消息就在美国坐不住了?就这般急冲冲的赶回来了?如此看来,这妮子对我……对我……
心里翻江倒海似的闹腾,眼睛也不时的透过后视镜去观察林静。这女孩侧着头静静的望着车窗外,像是在看窗外的雨,又像是什么也没看。像是在聆听姜昕的歌声,又似乎什么也听不进耳。我不知道我刚才的那种表现是不是已经让林静认定了我已有别的女人,有心想辨白一下,可是忽又想就这样让林静以为我和那陈雪有染也好,起码这样她就不会再怀疑到陆菲了。当下便没有解释。林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