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恋之意,我心下微微一叹,暗道:依着林静对我的这种依恋程度,恐怕我这辈子和大咪咪是彻底的无望了。
当晚自是又陪了林静一整夜。林静仍是那般时睡时醒,但她的精神脑力明显又好了许多。第二天上午陆菲没有来医院,我心知大咪咪是不想再见我了,不由大是难受。有心想给陶洛洛去个电话,问问她改签到机票没,但只要一想起她那记耳光,便不免有些余悸,是以一直没敢拨她的号。如是踟蹰难决,没想到下午三点多钟时陶洛洛竟主动给我来了电话。我见是她的号,手都禁不住发起抖来。当下急忙跑出病房接了听。
喂。那头陶洛洛虽已没了昨晚那种暴怒,但语气却仍很冷淡:我姐让我跟你说一声,我们明天就会走了。我听说她们要走,心下一空,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陶洛洛哼了一声,道;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说罢也不给我机会辩白,哔一下挂断了电话。
自打接到这个电话,我的心便像是长了草一样慌。林静虽说神智仍未完全恢复,但依然看出了我的异样,因问道:你怎么啦?不舒服么?我哪敢与她实话实说?便撒谎道:可能是昨晚着了凉,有一点点感冒。林静道;那你赶紧找医生看一下啊!我笑道:没关系,好好睡一觉就能好。林静沉吟片刻,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