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就算怀疑也没理由深究。更何况他们早收了童家的钱,只要你不追责,他们还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我听她说童杰已经逃走,不由来了精神,问道:他已经
逃到美国了?陈雪道:早上辛琪来过一次,说他已经上了飞机。我闻言大感欣慰,自己虽说挨了一刀,但也终于害得那贱种亡命海外,已算是值回了票价。想到这里,不由咧嘴笑了出来。这不笑还好,一笑之下立时牵动了胸前伤口,当下一阵咳嗽。陈雪忙问:你怎么啦?我笑道:没,没什么?说着又是一阵猛咳。陈雪道:医生说你伤了肺,不能大笑的。我道:我心里高兴,忍不住就想笑。
陈雪叹了口气,我又问:话说回来我到底昏迷了几天?陈雪道:到今天已是第五天了,我……我还真怕你会跟林静那样一连昏迷几十天呢!我闻言又想起了林静,也许老天让我挨那一刀也是想让我尝尝林静昏迷时是哪种滋味吧。
由于我这是外伤,是以醒转之后复原得甚快。陈雪一直在病房里照看我,就如我当初照看林静那般。而且从我住院那天起,她便雇了专人伺候林静的饮食。有时她也会将林静推下来和我聊天,但林静却不知陈雪成日成夜的在我这里,还以为每次陈雪都是来看她,顺便来看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