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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虽说她留下来无用,但事实上她在这里能使我的悲伤减到最低。现下她走了,剩下偶一个人对着四面墙壁,那种空虚感简直可以将偶杀死一百遍。我几次都想拨通她的号码,想告诉她我需要她,或是跟她说她是这里的房东她必须要住在这里,但每次我都忍住了。我也有心按陈雪所说的话去找林静,但也终没付诸行动。在经历了今天种种之后,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格格。
当夜我整宿没眠,到了第二天早上仍是没有丝毫睡意。我甚至连眼都没怎么阖,就那样看着窗子外的世界一点点变亮。时间是那么漫长,每一秒钟都很难熬过去。这般挨到中午,我居然仍是片刻也没有睡。过了十二点之后,我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趿鞋到了楼下,又一头栽倒在了沙发上。我的身体倦怠极了,但我的头脑却异常的兴奋,那里不停的在想着一些人和一些事:我该不该去找林静谈?若是和林静谈不成我该不该去找陆菲?又该不该去找陈雪?
我想在这个时刻,我的大脑的开发程度绝对超过了爱因斯坦。但即便脑细胞是如此的活跃,偶还是不能将自己的情事梳理清晰。因嫌屋里寂静的可怕,我伸手抓过了茶几上的遥控器,将客厅的电视打了开。说来也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