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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教父早已进了屋,外面的院子里便只余有我和陆菲在对视。至于陶洛洛,那丫头被我搡开后就一直没出声,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她的存在。一阵阵海水
拍岸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偶尔还杂夹着几声海鸥的鸣叫,头顶阳光明媚得仿如夏日,我怅怅的盯着大咪咪,胸中的那股怒火终于渐渐熄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心酸和一种自尊心的极度失衡。我的眼光从陆菲的面上移开了数秒,然后换了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二番向她望了去。我很想揶揄的放一个诸如祝你幸福之类的狗屁好刺激一下大咪咪。但我终于没能放出。我只是将手插进了自己的裤兜,佯装出一副无所谓姿态来,转身,朝着远离陆菲的方向一步步走了去。
身后没有任何的响动,我的(不,是教父的)陆菲是绝然不会挽留我了。我吐了口气,很可能还冷笑了一声出来,然后径直的走到了自己刚才跌倒的那个地方,俯身拾起地上的行李,往肩头一背,大踏步的行到了那条滨海大道上。我想要找一辆出租,好使自己能够快快的离开这里,快快的离开大咪咪的冷漠。
但这里远离市区,等闲根本见不到的士。我在马路当央站了半晌也没能拦到一辆车。正犹豫着要不要陡步走回悉尼,忽听身旁有人道: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