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嗯了一声,道:这我知道。陶洛洛也嗯了一声,然后两人又回复了先前的那种沉默。又行了十余分钟,前方忽然现出一片很宽很宽的沙滩,滩上有不少人,似乎都是吃罢晚饭来这里闲憩的。有的还在沙滩
上燃了篝火,围坐了一圈,一起喝酒说笑或是唱歌。我心道:这些澳洲人活得倒还真tm悠闲。正想间,陶洛洛忽道:大白,咱们也生一堆篝火,怎么样?我摊了下手,道:我可没带火机和引火的东东。陶洛洛道:没关系,我们先拾一些树枝,待会儿向他们借下火机和汽油就行啦。说着拿眼光盯住了我,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我见她满脸的期待,忍不住点了点头,游目四望了下,只见左前方靠内陆一侧的地方有一片小小的树林,于是和陶洛洛一起绕了过去,在那里拾了些树枝,然后在沙滩上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我在沙地上刨了个坑,将树枝堆在了里面。陶洛洛则跑去向最近的一群生篝火的人借了汽油和火机。我将汽油淋在了树枝上,用火机先点着了一枝,接着将那枝投进了树枝堆中,腾腾的火焰随即燃烧了起来。陶洛洛又将引火之物还给了那帮澳洲人,这才回来跟我一起坐在了篝火边。其时将近七点,一枚半圆的月亮早已然爬到了天空的最高处,我望着那月,忽然想起今儿是七夕了。hisg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