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又买了一头牧羊犬……我却无心再听她说下去了,心里那个恨,又隐隐觉得这或许是天意,是老天在告诉我我跟林静永远再无可能了。
吃罢早饭,又去将自己的行李从车上卸了下来,搬进了卧室中。林静送我的那些小东东我仍放在那只盒子里,陆菲的裤裤和陈雪的落`红则另装在其他两只小盒里。我把这所有物件都锁进了自己的抽屉里,单将那只盛着林静头发的水晶瓶拿上阁楼摆放在天窗之下。这一天我除了吃饭上厕所,便没离开过阁楼半步。时而望着窗外出神,时而盯着水晶瓶里发怔,到下午时蓦地想起林静送我的那把吉他了。于是下楼将吉他从琴箱里取出,拿上阁楼一遍遍的弹唱着林静教过我的那些歌。先是姜昕和许巍的一些作品,再是《两个人的梦》里林静所写的那些曲子,到最后却弹起了分手那晚我在酒吧里给林静唱的那首歌了。弹到手指发木、唱到嗓子发哑时,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对白鸽:小小白离了小静便不能独活,可我呢?我作为真正的小小白作为一个男人,到头来的表现却居然比不上一只小小小小鸟?
因存了这种想法,是以几乎每天都是在一种自责的心态下度过的。一开始还只是觉得对不起林静,到后来又渐渐忆起陈雪、陶洛洛、小雪、陆菲等女,胸中那种对自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