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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嫂那婆娘果然业已回到了她的老家,现在住在一栋海边的小楼里,每天休心养性,也就看看海啊、听听海鸥和汽笛的叫鸣啊、写写文字啊什么的。小日子过得贼jb滋润。据说她的一本新的散文集快要出版了,和陶洛洛的漫画是同一家出版社。每每跟她通罢电话,我都会大觉惭愧,妈的连赖嫂这荡啊妇都能如此华丽丽的转型,老子却似乎总是没有半点进步。我的心仿佛永久是那样矛盾重重,我放不下林静,却又凝不起勇气去法国寻她。我隐隐渴望着能有陶洛洛在我身边支持我给我温暖,但又怕自己会伤害到她。甚至对于早已把我彻底抛弃的大咪咪,对于已不知所终的陈雪,包括电话那头的赖嫂,我也仍旧有所牵挂。赖嫂说我应该学会坚强学会独自面对痛苦,说我应该像个成年人那样来处理感情,可是我发现偶根本做不到。偶总是迷惘的像个孩子。而且愈是这样独处,愈是找不到方向。
日子在这样一种茫然中流逝得飞快。转眼间中秋节过了,国庆节过了,重阳节也过了。阁楼天窗中的星空也一点点发生着改变。掐指算算,陶洛洛应该早从澳大利亚回了来,她现在兴许就在丽江的四方街等待着我。而我只需带上一枚硬币去找她,便能换回她对我全身心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