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陆菲躺在一张病床上,两颊深陷,面色苍白。她的眼睛却执拗的盯着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相框中镶着一张照片,正是我与她惟一的那张合影。半年之前,陆菲因小产住院时意外被检查出患有一种恶性血液病,医生告诉她她最多只有六七个月的命了。这件事她一直瞒着陶洛洛,教父之所以会时常出现在她家,就是为了载她去医院复诊。她知自己命不久矣,又怕自己耽误了我跟林静,因此我去澳洲找她时,她狠心拒绝了我。还说自己将会在来年结婚(其实所谓
结期乃是她的死期!为了不让我得到半点消息,她装模作样的筹备着和教父的所谓“婚礼”她还故意给林静去了电话,告知静格格她将会跟别人结婚。她接陶洛洛一家人去澳洲,只是想在临死前有自己的亲人陪在身边。陶洛洛一家人刚到澳洲时,她还在跟他们演戏,直到今晨她晕倒被送进医院,陶洛洛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话说我在澳洲之时教父曾找过我想要告诉我实情,但最终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答应过陆菲会守口如瓶。还有,当时陆菲曾听陶洛洛说起过我跟林静已然离婚,那晚她从屋里追出来,其实是想让我留下来陪她走完最后一程。但是我跟她说林静是为了成全我俩才跟我离婚的,使她最终放弃了那个念头。她实在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