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放弃了林静和陈雪。但因为陆菲的病亡,因为我俩心中共同怀着的对陆菲的愧疚,我们永远不能安然的生活在一起了。永远也不能。
当晚我就将客栈转给了陶洛洛,随后以最快的速度飞到了悉尼。在
那里我见到了教父,那老小子在陆菲生前曾打理过陆菲的资产,陆菲的遗嘱也是在他的帮助下由当地的律师作的公正。大咪咪将遗产平均分成了三份,一份留给了陶洛洛家,一份留给了林静,最后一份则给了我。而留给我的资产中包括了那栋海滨别墅。当初她曾拿着图册跟我说她要在大洋洲买一座靠海的房子,我们耳鬓厮磨,商议着私奔,商议着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一起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唉,那个无脑的女人啊,那个“抛弃”了我又眷恋着我的女人啊,最终她还是牢牢的羁绊住了我……说实话,在这一刻我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悲哀,我甚至能感到一种安详,一种我已经和陆菲厮守在了一起的安详。
自这日起,我便住在了那栋海滨别墅里。别墅离公墓并不太远,每天早上我都会步行到公墓,或是为大咪咪捧上一束花儿,或是打扫墓上的尘埃,无论雨晴。这期间陶洛洛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但我俩谁都没有再提过我们之间的约定。
转眼一个来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