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她抬起皓腕,瞄了下时间。快上课了!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好家教,也没有帮上什么忙,大部分还是靠… … 靠陈九瀚自己读的。只要他肯用心,有没有家教并不重要。」
「那倒是,那小子其实满聪明的,只要他肯用心,大学指考哪难得倒他。不过以他现在这种自甘堕落的样子,我看是不太可能了。」谈起这个从小打到大的弟弟,陈九湘不是不叹息的。「好了,我也该走了。我下一堂还有课,改天有空再一起去吃饭吧。拜拜。」
「再见。」
那道亮丽的身影匆匆地离去。
上来台北的两年,石丹琪很少想到他。
说到底,他们当初算是不欢而散,她没有办法说自己很想念他。
其实直到现在,她仍然不了解当初陈九瀚是看上自己什么?她真的没有对他特别好,好到会让他千方百计要缠住自己。
不过她现在已经能用比较客观的眼光去看待许多事情。
两岁的差距在二十岁和二十二岁之问,或者三十岁和三十二岁之问不算什么,大家都还是同一辈的人;可是在学生时期,两岁往往就代表了一个学校的级距。
身为一个高中女生,国中就像是一个被抛在背后的年龄,她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