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浑身娇软无力,每一寸都满足到不能动弹。
她从浓爱中渐渐回神,轻抚他长得令人发指的睫毛。
其实,他们两个已经去公证结婚了。
一切当然是陈九瀚的阴谋。
因为陈妈妈娘家是一个大家族,平时随便一个长辈的生日,家里亲戚约一约就能凑成十几桌,还不包括他父亲那边的亲戚,和其它朋友。台南人麻烦的婚嫁礼俗石丹琪是一直知道的,再想到他家那恐怖的亲友团人数,越想越心惊。
最终两个小的自己商量一下,决定还是找一天去公证结婚好了。等家里的大人发现,一切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也无可奈何。
话是如此,两个人都知道这种事如果被大人发现了,绝对不是雷霆之怒可以形容的,所以目前小两口还在互相推拖,没有人愿意当那个说出真相的出头鸟。
「你当心被妈知道了,她把你皮剥下来风干做大衣!」她恐吓道。
「怎么知道她就只剥我一个人的皮?」他仍闭着眼闷哼。
「妈妈是何许人也?她一定明白我是惧于你的淫威之下,日日以泪洗面,不得不屈服。」她换上十几年来百战不殆的无辜甜美天真乖巧可爱小笑容。
陈九瀚啼笑皆非,用力啃她嫩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