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娶我?”
文泽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个,迟疑了下,正色道:“我一直在为事业奔波忙碌,这个年纪也该成家了,有人送上门,我就先要着。”
骆赏儿简直难以置信:“我们都还没说过话,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女孩儿?”这样的理由真是太牵强了,或者说——荒唐。
文泽笑了,她又看到了那两个深陷的梨涡。他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她说:“那又怎么样呢?多少恋人相爱数十载,还不是难以携手一生。”
他神色十分认真:“我这个人,善赌。你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其实也不见得。”骆赏儿看到文泽似有似无地摇了下头,颇有深意地说:“也许我早就知道了……”
她狐疑,却没有再问,因为许阿姨说饭菜已经好了。
她想:究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的专属大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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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骆赏儿对于自己已然是一个男人的妻子的事实非常难以置信。
白天和文泽下车走向民政局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现在,后悔还是来得及的。”在民政局门前,文泽忽然转过身看着她,目光专注:“还是,你要陪着我一起赌赌看?”还是那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