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正八儿经说:“一生一次,却是一辈子,我文泽的夫人不能委屈。请你谅解我什么都想给文太太的这颗赤‘夫’之心。”
哪有委屈,这样怎么戴着上学啊?
文泽不容她质疑,拿过戒指,说:“我给你戴上。”
他执起她纤细白皙的手,郑重其事地为她戴在无名指上,颇有些庄重的气氛。然而,戴毕,他一手轻托着她的手,掌心挨着掌心,另一只手的食指点着她的那根手指说:“这根无名指以后就有名字了,字文泽,名文太太。”
骆赏儿细细端详着戴着手指上的钻戒,脑袋里有一摞摞的钞票飘然远去,心里压力很大。但是,这样奢华的设计非但没有使戴上它的人显得高傲疏离,竟可以传递出非常有活力的年轻气息,设计师可谓匠心独运了。
“女戒是我亲自设计的。”文泽淡淡地说。
“这是我的心意,以后,你就是我的
妻。戴着它,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有多珍贵。不只是在我们的婚姻里。在生活里,失望时、难过时、苦苦不得其解的时候,把它看成一种信念的力量吧,告诉自己,相信自己是值得的,勇敢面对困难的事情,坚持心中有希望。”
骆赏儿不知道,世界上竟有这样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