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赏儿连忙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瞅着文泽不出声。
骆秉恒对于文泽的到访很是诧异,但还是出于礼貌道:“托文董的福气,身体好多了。”他拍拍女儿的肩膀:“还记得文董吗?你以前叫过文叔叔的。”
现在也在叫。
骆赏儿站起来,无比别扭地说:“文叔叔好。”
文泽听着她假装乖宝宝和长辈问好似的礼貌问候,发自内心地笑了:“你好,小丫头。”
“文叔叔,请坐吧。”
骆秉恒问:“文董今天来是要谈公事吗?”
文泽坐下,斟酌了下,说:“不,公事上,骆夫人处理得很好。我难以想象一直居家相夫教子的骆夫人在这个时候能撑起大局。骆夫人找到我的时候,我很为她的勇气和魄力所折服,她实在是位不简单的女子。”
骆秉恒苦笑:“可惜所嫁非人,是我造孽。”
文泽说:“现在搞金融的,里面的比外面的多。您的案子我请律师仔细咨询过,还是有转机的。不过,我猜想,应该是谁摆了您一道。”
骆秉恒点头:“是我们公司第四大股东于然,她举报我非法融资、操纵股市,证据确凿,真是想直接要了我的老命,”他长叹口气:“我承认,早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