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包上!’我都快被你笑死了。”
文泽想起昨晚的情形,唇角微微上扬。
他当时笑得不行,觉得这个孩子真是倒霉得很可爱,生病了不懂得照顾自己,潜意识里还知道他在。他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她身上,像包粽子一样,问:“这下可以了?”
“嗯。”骆赏儿动了动身子,咂咂嘴吧,沉沉睡去。
“我?”骆赏儿显然是难以置信:“我那么搞笑?”
“当然。”文泽的语气不容置疑。
骆赏儿泄气:“糗样子都被你瞧了去,没法儿见人了!”她忽地把被子盖在脸上。
“我昨天找了医生,给你打点滴你都不知道。”他把她的头从被子里挖出来。
“啊?”她伸出自己的手,果然有医用胶布贴着,怪不得烧退得比较快。
骆赏儿声音小小的:“对不起,你看你那么忙,回来都没有休息。”
“那你就乖一点,不要再给我动不动就生病。”
“嗯。”骆赏儿学乖宝宝点头,嘴里的气儿鼓鼓的,整个脸就像个能掐出水的灌汤包儿,这是和文泽撒娇呢。
文泽笑:“多少度?”
骆赏儿抽出温度计,报数:“37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