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的欺负,为什么没被欺负,但是往往被文妈妈一句“咋欺负的?”给打回来,重新回答上一问。
文泽一直黑着脸坐在一边不说话,今天妈真是兴奋过头了,他想。
针对怀孕一事,骆赏儿说了没有就着脸说不出其他话来。
文妈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计上心头。
文泽和骆赏儿简直难以置信。
骆赏儿刚进了浴室不久,文妈妈就说骆赏儿可能不会用她们家特别特别高级的卫浴设施三推五推地就把文泽给扔进了浴室。然后贼笑着用东西把浴室门从外面给顶上了:“看你们怎么出来!嗯哼!我干得漂亮吧!”
“妈,你不要太离谱!”文泽在里面拍门。
骆赏儿拢着自己只剩小内的身子就差没哭了:“妈妈,我还要洗澡啊~”
文泽背对着骆赏儿,趴在门上,深深叹了口气:“妈这是在怪我们。”他说:“她怪我们没有早点来看她,前一段我忙,一直没有来看她。”
骆赏儿心里有点酸酸的不是滋味儿,闹哄哄的一晚上表面上貌似喜乐,但是她也看懂了文妈妈的寂寞和孤独。
“我妈和我爸感情特别好,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小时候就知道。本来,我妈的性格就偏开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