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她的肩膀,宣示大功告成。
骆赏儿心不在焉地梳着自己的头发,忽而问文泽:“你是怎么说服于然的?”
文泽一边收起吹风机,一边逗她:“就不告诉你。”
骆赏儿不满地嘟嘟小嘴:“她人很倔强的。”
“是啊,领教过了。”
骆赏儿放下梳子,走到床边垂着眸子:“谢谢你,文叔叔。”
“就没有其他的表示了?”他有力的手臂一把揽过她细细的腰肢,她忽地被强力拉近,只得撑住他的肩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双手都搂在她的腰上,眸子里似乎有星光流转,点点地闪耀着醉人的神彩。那飞扬的眉宇间净是笑意缱绻。
骆赏儿在这样的目光和柔情里几乎迅速沦陷。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现在身在何方,只觉得有血流直往头上涌,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伸出纤细如葱白的手指,柔情似水地触上他的眉眼,细细描绘,忘乎所以。
骆赏儿无力地发觉她的肢体心神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只是那样痴痴地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忘情地凝视着他,她的手掌慢慢贴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切的动作都难以自抑,情不自禁。
怎么办,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