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办法,车里暖气足,没有午睡的她现在有点困倦了。
文泽逗她:“你要真睡着了,我可把你自己扔这了啊。”
骆赏儿揉揉眼睛,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个呵欠:“好狠的心啊。”
文泽笑着揉她的小脑袋:“我怎么舍得?你也知道的,我这人面善心软。”
骆赏儿被扰了困意,不满地坐直腰板:“没看出来。”
“没看出我面善还是心软啊?”
“都没看出来。”
……
“算了,我不和小丫头斗嘴。”
“和小丫头斗嘴你还不是输了?”
……
“你还是睡着时可爱点儿。”
“那你总不能期待着我长睡不醒啊?!”
……
“你个气人的丫头,不许胡说八道!”文泽一直没机会见识到骆赏儿自诩为空前绝后大的起床气,这回算是知道这平时可爱的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样子了。
文泽拔了车钥匙探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骆赏儿大爷一样享受着文泽的伺候,念念有词、抑扬顿挫地赋诗一首:
“毫无疑问
我嫁的老公
是全天下
最可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