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烟花绽开时与其他的没什么不同,只是在最后的几秒钟,散落向四周的花火燃成了火的灯笼!一串串飘挂在微风徐徐的夜色里。那时,其他的烟火已经绽放完毕,空旷而幽深的夜幕上就只有这一抹抹艳丽喜庆的色。
渐渐地,它们又都融入黑暗里,好像不曾美丽过、耀眼过。
骆赏儿望着烟花隐没处白色的烟雾,心里的激动还没有平息,却搂着文泽的腰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炮竹解禁期已经过了,你会不会被抓啊?”
文泽无奈又好笑地叹气:“你个没良心的小姑娘,要举报我?”说完还报复性地在她冰凉的脸蛋上肉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
骆赏儿揉揉背虐待的脸蛋,问他:“为什么带我来放烟花?学小年轻搞浪漫?”
文泽气结:“现在好了,花火放完了,你一高兴了就气我,这是什么道理?”
“哪有?”
文泽轻哼:“毫无疑问
我娶的老婆
是全天下
最刁蛮的。”
“噗。”骆赏儿没忍住:“没正经。”
文泽带着她往车那边走:“那说正经的。今年过年的时候,我是在工作中渡过的。十五放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