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他一把捉住骆赏儿的手:“这种‘触霉(眉)头’的事就不要做了,不如——换上那套内衣给我看吧!”
骆赏儿说:“你知道的,我睡觉不穿内衣。”
文泽说:“不要紧,我会帮你脱下来。”
……
那穿干嘛!?骆赏儿实在不理解。
这漫漫长夜里,骆赏儿终于知道穿了再脱是不一样的。
貌似班里的男生开玩笑时说过这么一句话:男人爱果果,但是更爱半遮半掩,别有风情啊。
当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文泽这个衣冠禽兽便褪去衣冠直接禽兽了。
骆赏儿看到光溜溜的文泽眼睛都直了。文泽为自己提前节省了一步的时间而沾沾自喜,不等骆赏儿说什么就上前一步疯了似的搂着她开始亲,两人踏着凌乱的步子退到床边双双陷入柔软的大床上。
骆赏儿整个人被吻的晕乎乎的,完全无法辨别东南西北。
文泽让她从里到外地燃烧了起来,但他可恶极了,他并不急着解她的搭扣、脱她的内衣,他不厌其烦地把手探进来,撩开内衣裤抚摸她。
她觉得自己在这场燎原大火里就要燃尽了血肉化成灰随风而去,文泽却不肯轻易饶过她,攻城略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