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咬着下嘴唇,憋不住欣悦的笑意。
“哎呦,我们赏儿傻啦啊?”姚安然拍拍骆赏儿的头,说:“还不快去告诉文泽和你爸,他们都等着呢!”
……
骆赏儿开了书房的门叫了声“爸爸!”,就站在那不动也不说话了,只羞着脸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她实在不知道这个事情该怎么和父亲开口。
文泽三步两步地走过来,专注地瞅着骆赏儿等她告诉他她要说的。
姚安然在骆赏儿身后冲骆秉恒和文泽挤眉弄眼,坏坏地鬼笑着。
骆秉恒一看姚安然的样子就明白了,他大喜过望地起身,跟文泽先前似的来回走着,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一会捂着脸抹一把,一会儿又背到身后去,来来回回地,就只说那么一句话:“还真让我给蒙着了,哈哈!还真让我给蒙着了……”
姚安然轻轻在骆赏儿背后推了下:“赏儿,你说啊。”
骆赏儿咬着下唇,半低着头偷瞄文泽的样子,声音小小地说:“文泽,我不能吃退烧药了……明天、明天咱们一起去医院吧……”
文泽紧紧抿唇忍着笑,脸上是难掩的喜气。
他仰头仿似在看着斜上方的挂饰,须臾,他一把把骆赏儿抱进温热的怀抱里,朗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