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文泽在电话里压抑着怒气,说:“你不是保证过了不单独出去么!?”
骆赏儿逛也逛过了,逃家的兴奋劲儿也没了,一听到文泽的声音就蔫了,她缩了缩脖子,特没底气地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下次!”文泽的音量骤然提高,他在那边咬牙切齿地说:“你几岁了!嗯?得我这么看着你?”
“你说过的,不会再凶我……”
文泽无奈,他揉揉太阳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子,要不是刚刚妈妈来电话说骆赏儿留了字条不见了,他还埋在各种文件里安心地以为她乖乖在家里等着他呢。
文泽调整了下情绪,放低声音说:“我就是太着急了,我不凶你,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纪馨妤报了个地址,骆赏儿心虚地跟文泽复述了一遍。
文泽叹了口气,说:“等着我,别再乱跑了。”就挂了。
骆赏儿吓坏了,虽然她觉得才3个多月没必要步步为营,但是文泽那么紧张,她是真知道自己有点儿开玩笑过头了。
纪馨妤拍拍她的背说:“好啦好啦,没事儿了,一会儿文先生过来,你们都留下来吃个晚饭吧,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骆赏儿皮笑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