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说:“哪敢的事儿。”
就他最可恶!骆赏儿半支起身子对着那个亮晃晃的头壳儿就是一筷子。
“乒”的一下,还挺脆生,大家都笑开了,骆赏儿也忍不住偎进文泽的怀里笑了。
徐锦摸摸自己的光头,也跟着憨憨地笑了。
……
晚上。
文泽刚熄了灯上床,就被骆赏儿按在枕头上狠狠地亲在了脸蛋儿上,他的胳膊被人死死地搂住,接着他听到一个充满占有欲又无比孩子气的声音说:“你是我的!”
文泽实在想笑,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却又怕失了严肃,咬了咬下唇,忍住了,他一本正经地说:“谁叫你又调皮,总想出其不意地谋划点儿什么。”
骆赏儿在他的身侧碎碎念:“我差点儿赔了先生又折兵……”
她忽然仰起小脑袋,问:“文泽,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当真的,还敢当着我的面跟人家出去了!”
文泽点点她的鼻尖,笑说:你当人家傻啊,我在门口和你那样说话,后来还被你拉到房间里去,人家怎么会不知道我们是夫妻?”
“那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也是被自己的妹妹硬拉来的,哪知道我朋友这边谁也不清楚今天是来相亲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