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白色的V领薄毛衫,里面那件蓝条格子的衬衫领子翻立得那样好看。
她始终记得文泽戴上她送他的那条白色围巾的样子,她觉得白色是最适合她的文泽的。
看起来,很干净、很透彻。
那时候的她觉得,白色让文泽看起来好温暖。
可是现在的文泽,他那么瘦,新买不久的白毛衫罩在他的身上松松垮垮,衬得文泽更加清瘦、疲惫。
他的脸色很憔悴,很忧伤。
她好像好久都没有这样好好地看过他了,这段日子里,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她忘记了,假装很坚强的他看了,会更痛。
“文泽……”骆赏儿仰着泪痕未干的脸,她想说对不起的,可是声音哽咽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文泽看着她,目光里盈满了某种坚定,他说:“赏儿,我们不要等了,手术吧。”
一语毕,她在他眼中的神色蓦地变得模糊起来。
数秒,他透过讨厌的雾气看到,她终于点了点头。
……
专家再一次进行了讨论严密的会诊,发现女孩儿的状况依旧不是很好。
可是现在的状况已经进退维谷,再拖下去,母婴的安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