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赏儿呢?”文泽忙问。
“文太太状况良好,手术过程中她甚至一直睁着眼睛保持清醒,从听到第一孩子的啼哭声开始就流泪个不停,我们的护士给她擦眼泪就一直没歇过。”
文泽胸口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赏儿,你不知道,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很没出息地哭了……
在新生儿科重症监护室里,文泽看着襁褓里的小女儿,心底一下子变得好柔软。
她好小好小,小得他整只手臂伸出来就可以遮掩住女儿的小身体。
文泽看着,心海里浪潮激荡——
赏儿,你看,生命的诞生真的是好奇妙,我们需要用血泪去迎接他们,却还是心甘情愿地满怀喜悦。
赏儿,我作爸爸了……
小宝贝的额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身上是各种生命体征监控的仪器,看起来,那么脆弱。
文泽的眼角湿润着,他说:“嘿,宝贝儿,原来就是你让妈妈吃了那么多苦头……”
女儿的手太小了,连他的手指好像都握不住。
文泽伸出手来,轻轻地把大拇指放在女儿细细小小的手掌心里,小心翼翼地动了动。
小家伙儿的眼睛都没睁开,却好像闻到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