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紧紧地贴靠在她躺着的手术床沿上才能勉强抑制自己的声音沉稳一些。
她含着泪水告诉他:“我不怕。”
文泽在手术室外面一圈一圈地走着,文妈妈、骆秉恒和姚安然都焦急地看着手术室外的指示灯,万分焦急地等待着。
文泽一次次地回忆着手术同意书上的内容,可是他发现自己的脑袋里,除了当时颤抖着签字的手什么也想不起来。
签字的时候,他的手指尖沁凉,他试着用左手稳住哆嗦的右手,却是第一笔下去就写错字,文妈妈在他身边,伸手包住了儿子右手的手背。
文泽,那两个字是在妈妈的温暖下才写出来的。
15时03分,蒋安戴着口罩走出来,文泽脚底一滑,忙扶住他问:“怎么样?”
蒋安飞快地说:“两个男孩儿顺利出来了,还有两个,马上也出来!”说完就急匆匆地赶回去了。
蒋安都进去了,文妈妈还在原地不停地说着:“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骆秉恒又开始想吸烟,拿出来,又放回去,他知道,这还不算是最后。
姚安然在他身边,不断地说着宽慰的话,但自己明明也紧张得要死。
从得知自己要当小舅舅开始,小骆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