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冬日里的暖阳。
骆赏儿的脸上微微也有了些热度,这样的热情,是她产后第一次感受到文泽如此急切的需要。
她咬了咬唇,半晌,才从唇瓣里挤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嗯?”。
文泽笑了,轻声诱哄着,说:“赏儿,你倒是答应啊。”
空气在这句话的氤氲里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骆赏儿的手被放开,接着一只掌心带着她熟悉热度的手轻轻覆在她的胸口,和怀孕期间一直以来的按摩完全不同,那只手不仅仅带着怜惜、带着爱意,还带着情悸和欲动的节奏抚摸着她的身体。
“你都开始了,还问我要不要,”骆赏儿伸手掐了下文泽的大腿,脸地咕哝着:“不要脸。”
文泽轻笑出声,按住她乱动的手,说:“你还真是别扭。”
“嫌我没情趣?”骆赏儿仰头,慢慢适应了文泽手指上弹奏的旋律。
“哪可能,”文泽的脸逼近她潮的面颊,一字一句地说:“赏儿,
你可爱到不得了。”然后他素手剥下了骆赏儿的衣服。
“可孩子们都在呢……”骆赏儿忽然想到这一点,开始迟疑。
文泽无奈:一定要这么计较么?反正小不点儿们什么也不懂,不至于荼毒下一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