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行!
可惜在她幻想得出神入化之时,文泽已经迅速地完成了全部的“障碍扫除”工作。
“不要在这里啊……”骆赏儿身上一热,这家伙火热的身体已经和她密不可分地挨在一起了。
“嗯?”文泽却已经开始亲吻她的身体。
从嘴唇到下巴、到脖子、到胸口、到小腹,一点一点延绵蜿蜒而下,他的手在一寸一寸地膜拜着她白皙的肌肤,一阵阵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窜遍骆赏儿的全身。
“这……是妈妈……的按摩椅啊。”骆赏儿咬着下唇,出声已然是颤音了。
“没关系,”文泽吻上骆赏儿的肩膀,然后顺着手臂去吻她的手指,他含含糊糊地说:“明天,唔……我再送妈妈一个。”
再买一个新的给妈妈么?
“呼!”骆赏儿终于放心,在文泽的揉捏下迅速软成了橡皮泥,任其搓圆捏扁,毫无顾忌。
他在她的身体外徘徊了一会儿,那种磨蹭像是一种**,也更像是一种预警,所以当他和她满足地喟叹着拥在一处时,她并没有意外的疼痛或者不适。
“舒服吗?”文泽在她的面前起伏着,忽然间就来了这么一句限制级的问话。
骆赏儿哪里听过这样情·色的问话?